高中同學群組傳來了兩張畢業紀念冊上的翻拍,一張集體合照,一張便是這張全班簽名。
原本以為我會在當時最愛的人名字旁陪伴他(只能是這種方式),沒想到卻離他一段距離。我才想起,高三下學期(怎麼還會記住這種事?)他似乎有意地迴避我(於是我開始一連串脫序的行為,比如抓樹葉進班級的蒸飯箱,比如當著全班正在自習的同學的面在黑板上寫下:「貓咪很可愛,沒有人喜歡他」這種如今想起覺得尷尬的字句。)
畢業紀念冊上的簽名,沒能永恆地陪在他身邊,如同從未有過,而是收束了自己習慣的筆劃,將自己安插在一個無法舒展的位置。
好像,
也就預示了往後在情感上無可逃脫的結論。